」
「我为你而不做任何事。」她笑。「我等。」
「你不觉得不公平?等,好遥远,好渺茫的,还不保证有结果。」他也望著她。「你不必这么做。」
「除非你让我看到事实,否则我不死心。」她不介意的笑。
「非常不时代女性的行为。」
「谁理会甚么时代女性,」她为他添酒。「只要你出声,我立刻提起行李跟你走。」
「你那跨国女强人呢?」
「让别人做吧,」她洒脱的挥一挥手。「人各有志。」
「你的‘志’非常没出息。」
「谁要有出息了,」她双手环住他的腰。「我只要跟著你。」
他轻轻拍拍她的肩,不出声也不置可否。
「我回去了。」他说。
她眉心微蹙。她留不住他,是不是?无论她怎么说,怎么做都留不住他,他从来不曾留在她家。她甚至比不上一些凡花俗草,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