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了看信封,「唉!可惜她没留地址。」有些献宝似的,安烈终于将信拿给阿钟。
「喏,拿去看吧,把你的手汗先擦干,免得污了她用签字笔写的字迹。」
「我拿卫生纸包著总行了吧!」梁蔚钟飞快地将剩余的两页看完,啧啧称奇地说:「这小女子的看法还真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耶!」
安烈打趣地问道:「为什么是「小」女子?或许她是一个欧巴桑呢。」
「直觉吧!用这样的信纸,如果真是一个妈妈桑就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了。不过,搞不好人家只是一个国中生呢,我们WHY电台的主力听众都很年轻的。」
看到安烈还在冥想的模样,梁蔚钟拍拍他的肩膀说:
「我们做广播的,收到第一封听友来信时,总会高兴得不得了,甚至还会有爱上固定来信听友的感觉;不过这一切都是虚幻的,久了也就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