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也不算过分,可是人家的注意力会集中在你腹上。」
冯季渝答:「我知道你好意。」
但她是那种并不在乎人家说什么的勇士,其实常春亦不畏人言,只是,何必为人家提供话题与笑料。
「还是珠灰色好看。」常春又说一次。
「尚有一件事。」
「叫我陪你挑礼服式样?」
「不,瑜瑜做我的傧相,我的意思是,琪琪也一齐来,岂不是更好。」
常春一听,三魂不见七魄,惨是惨在冯季渝这种新派女子还以为是给足常春面子。
常春不能让她有任何误会,「不不不,」她结结巴巴地说,「琪琪不可牵涉在内,我不想她,我不能,我——」她颓然,「太复杂了。」几乎落下泪来。
「一个婚礼有何复杂,」冯季渝说:「同葬礼一样,同新店剪彩无异,常春,你背这个包袱还要多久?」
常春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