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来看我一下,以为我睡著了。
后来我听见他跟妈妈说:「明年我们得装上冷气才行。」
妈妈说:「是,太热了。」
爸问:「玉儿有什么心事没有?」
「不会吧?她都廿多岁了,有甚么事也能自己解决。」
爸说:「这倒是真的,她也不是那种糊涂的孩子。」
他们俩总算恢复讲话了,这倒是开心事。
我后来便真睡看了。他们也没来叫我吃饭。
半夜醒来,觉得头热、口干,站起来便晕。
我大叫:「妈妈……妈妈……」
他们在二楼,我希望妈可以听得见。但最我的声音提不高了。我冷静下来,模模额头,是滚烫的,大概是发烧了。真奇怪,刚刚还是好好的,怎么一下子就病倒了呢?
也许到厨房去倒一杯水喝吧,我的天!
我挣扎看起床,还没有走到门口,一个声音问:「你怎么了?」是张德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