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气,第二天我接受了男同事的约会,去看了一场戏,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饭。
回来的时候,我的气消了一半。一个病人,心情总是怪癖的,应该原谅他才是。也许我在甚么地无意得罪了他呢?况且妈妈又这么对他来著。
我很晚回到家,自己用锁匙开门。
抬头一著,他倒还没睡,没有关灯。
我进屋子,换好了衣服,然后坐在床。耽了一会儿。
后来我就关灯睡著了。
何必太关心他呢,也不用仇视他。反止冷冷淡淡的,当他是一个客人就行了,我真是庸人自扰,现在他住在这里,应该是很开心的。
我要做的事情,也都做了,至少我帮过他忙,做过说客。
饼了两天,我没见到他,他还是关在房里。
但是妈妈说他吃得很多,常常换衣服。
阿好说他把房间收拾得极之干净,看了令人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