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你,对于在病里的招待,我是会永远感激的,我希望我有时间慢慢的向你解释这件事,但是现在不能够了。」他摊摊手。
我说:「在很多方面,你误会了我。我原是一片好心对待你的。」
地呆了一会说:「或许我不识好歹吧。」
他转过身子,与他的女朋友走出了我们家的大门。
我跑到自己的房间去,胸口里好像塞住了一大块东西。
他真的走了,而且对我误会重重,他对我猜测,我承认有一点是正确的,但是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。
抑或是从他的眼内看出来,我的确是一个那样的人。
母亲说:「好了好了,我们的功德圆满了,他现在走了,我们也对得起张先生了。叫阿好上去收拾收拾,依旧恢复以以前的样子。这个客人在这里喧喧闹闹,也几个月了。」
我呆呆的坐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