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的,」那个女孩子说:「我们一定会来。」
张德放—箱子,他并没有很气的样子,他心平气和的对我说:「我有话跟你讲,能不能借你的房间一会儿?几句话罢了。」
我没想到他这么快会走,我以为我们的时间还长。但是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,他并没有留在我们家里很久,他的病居然好得这么快。
「你要是不满意,那就算了,我也不讲了。」
「你要讲什么?」我问。
我跟他去,他说:「我只是要请你别生气。或者我欠你一点情,但是谁不欠朋友的情?」
我低下头,忽然之间,我不再埋怨他,我的心软下来。
「像我的女朋友,我欠她更多,但她不会要我还过她任何东西。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。」
我问:「你是说我不好?」我抬起了头。
「我不会这样说,但是你的要求就比较多。你很同情我,可怜我,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