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,我不否认。
但是一个晚上,我们也没说上十句话。
张德是不想跟我说话,他呢?是说不出口。
如果真的嫁了这样一个人,恐怕孩子养下一大堆了,夫妻之间还是没对白。孩子也没对白,大家都坐在那里。
一个不热闹的家庭,说多恐怖,就有多恐怖。
我又闷了一个晚上,情绪之糟,前所未有。
我几乎想请假不去上班,这次还不用劳动母亲。
难怪政府老是不肯同工同酬,女人的心情,原要比男人复杂,工作力难以集中?
但是弄明白了这一点,对我又有什么帮助呢?
我看不出来。
晚上,我坐在门口乘凉,一个女孩子挽著一个小旅行袋向我们的屋子走过来,越来越近。
我抬头看看她。我们这里极多生人,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,我等著她开口,她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