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心里面不大乐意,但是我没有说出来。
这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来的,一顿饭吃得不好。
这算是什么好消息呢?我并不怕他的细菌。
他好了,跟正常人一样了,我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尤其是今天,他叫我「玉儿」,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。
他对我若即若离的,开心找我说几句,不开心只点点头。看样子,我只是比无关重要我有点抱怨,我忽然想起母亲的话,他不是在我们家里,才能把病养好的吗?
他似乎一点都不感激,可是他当初也没有愤怒。
他的喜怒哀乐,一点也不露出来,他对我,也维持一段还远的距离。
他与我表示亲热的时候,我是这样的兴奋。
这种兴奋在第二天往往变成一盘冰水浇在头上。
但是我觉得我与他是有进展的,我需要时闻。
如果他就此离去,我真是前功尽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