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瑞芳坐下来,「如果我的名字是牡丹,你会不会种满一园子的牡丹?」
我说:「最近你也不再理会兰花了。」
瑞芳说:「眯眯把我搞得手忙脚乱,哪里还有功夫种兰花。下个月可以接她出来,疗养院已经帮眯眯找到学校。」
「嗯。」
风信子长出碧绿的剑状叶子,春天已经很迟了。
那是一个黄昏,我觉得很冷,叫盼妮把暖气调高。
瑞芳说:「最近你心情不大好。」
我说:「做一个面拖黄鱼给我吃,我就会高兴起来。」
瑞芳笑,「我们只有冰冻鱼柳,给你炸一炸如何?」
我叹口气,「简直于事无补嘛,我们得搬回香港去,我保证鲍老头不单在吃黄鱼,一定还有酒酿丸子做甜品。」
她们母女呵呵的笑,到厨房去为我做菜。
门铃响了一下。
我没留意。
棒很久,门铃再响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