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谭楷抓住时机,开口:“百姓只是愿求个安定,衣暖饭足就好,自然看不长远。”
邬王站起身,道:“长不长远,百姓不管,既然斥责孤不体察,那就是没能让子民安心,那看来这仗确实不该打了。”
谭棹观察着局势,见已经达到他的心意,才开口:“人民苦于战争,生计,自然心有怨念,但正是父王的日夜操劳,不才能容得他们胡闹吗。”
邬王略感欣慰,翻开休战书,提笔印下墨迹,喃道:“安定些吧。”
两人出来,谭棹淡淡道:“许久没作画了。”
谭楷了解他性子,他这三皇弟自幼时就喜画。
记得儿时他惹了自己生气,既没赔礼,也没服软,正生气的紧,谭棹踩着碎步挪到他身边,扯着他的衣袖,结结巴巴道:“皇兄,可要作画?”
他便心知这是谭棹的哄人方法,也就给了台阶,随他画了一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