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義翔是誰?」龔廷山堅持的問。
「杰哥的秘書。這樣可以了嗎?」刻意地強調「杰哥」兩字,並在他不悅地眯起
眼時,很自動地補加了一句:「他回來,代表關正杰也回來了。這個意思,你懂了嗎?」
該分離,如果她個人的意志力不夠堅決到足以與他抗爭,那麼就讓她的過去來逼退他吧。
他的出現,他的宣言、他的舉動,已經讓一個不相信夢的女人開始有了幻想。不能再多了,她沒有付出的勇氣,更沒有承受幻滅的堅強。按抑著心頭的哀傷,用眼眸認真的注視面前的他。
「我當然懂你的意思。」他俯身以手撫模著她的頸間,感覺她動脈的急促跳動。
「心,是說不了謊的。」
一舉推開了他,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奪門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