』疲懒的坐直身子,织月只觉得一额头重得像装了石子般,又晕又沉。『什么事?』放下手中的晚膳,静儿一脸严肃的盯著主子。『您身体不舒服?』『还好啊!』眨了眨迷蒙的双眼。『还好。』嘴里说著好、她走向床榻的身子却摇摇晃晃的,完全没有说服力。『好累,我先躺一下。』主子就是爱逞强!
模模织月的额头,被烫热的体温吓得又急又慌的静儿正打算去请大夫,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靖毅杵在房门口,吓了她好大一跳。『贝……贝勒爷。』瞟了心虚的静儿一眼,靖毅勾起一抹讽笑。『看来你还知道分寸,不会同你主子一起胡来。』一句意喻不明的话,却把静儿吓个半死。『求……求贝勒爷原谅!』这么说,之前格格和贝勒爷的周旋,贝勒节全都知情,只是故意不戳破?『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