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我刚刚看到你在笑,为什么?』在一片喧闹中,靖毅悄悄的拉著织月离开了那群抱著『有酒今朝阳,无酒便喝茶』观念的乐观家人,回到了两人未曾同床过的『新房』。
『我不该笑?』他还是笑,而且笑得比刚才还开心。
她当然希望他笑,因为她希望他快乐。只是,在这种情形下还能笑成这样。不免让人有些起疑。『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,我找不到你在这种时候还能够笑的理由。』连她自己都不太能笑了,他怎么能?
『你的意思是说,我想笑的话也该有个理由?』他挑起眉,看著正皱眉抿嘴的织月。『那好吧!傍你理由。因为我终于回来了,我很高兴;因为我们终于雨过天青,我很高兴;因为我们终于不用隔著那该死的车栅来卿卿我我,我很高兴。这样够了吗?』织月的脸早就红成一片,劳心不禁暗喜。『你贫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