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歌不禁有些泄气,她虽不懂医术,却也知道这些东西配不出害人的药方,难不成南宫烨的身体果真有恙?
手里捏著颗圆滚滚的罗汉果,她怔愣地站在桌边,心思不在药上,只度忖著南宫烨没叫她熬药的理由。
南宫烨是那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吗?不,不可能!
会不会再添上一两味别的什么药引,这东西就能变成害人的方子了?药物相生相克的道理,她曾听师父提过,但她学东西向来一只耳朵进,另一只耳朵出,到最后脑子里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留下。
用手敲敲自己的脑门,陆云歌懊丧地叹了口气,书到用时方恨少,这句话果然没错!
这时,有道人影悄然走进大厅,心不在焉盯著桌面的她浑然未觉,褶子上的火即将烧著手,带来一阵刺烫,她才手忙脚乱地将之甩开。
噗地一下,火褶子掉到地上,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