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……好丢人,她上辈子是不是属猪的,怎么紧张起来只知道睡觉?
下次、对,下次她无论如何要换个说辞,改头疼好了,要不然脚痛也行啊,反正不许再说睡觉了……陆云歌边跑边想。
看著她纤细的身影狼狈不堪消失在楼梯拐角,南宫烨深幽的眼瞳扬起一丝愉悦的光亮。
虽然还在猜测她对著药材发呆的理由,但她的言行的的确确让他感到有趣。
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了?大概除了少年时对马匹、兵刃的爱好以外,已经许久没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