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苦衷?!」司徒無艷發火大吼著,將他的畫像往地上一扔,把梳妝鏡前月牙凳全都一腳踹到一旁。
不過,他而今正是體虛之時,即便是這樣一個小動作,竟也讓他氣喘不已到只能偎著牆說話。
「有什麼天大的苦衷得讓她對我避不見面?若是軍隊明日搜不到她,我後日便將整島之人全都一同架回京城,到時候我看她到底出來見我不見!」
司徒無艷扶著一旁牆壁,眼神火怒,可聲音卻已氣若游絲。
段雲羅瞧著他這般孱弱,自然心疼不已。她知道自己遲早總會承認身分的,不過至少給她一點時間,讓她能夠再度百無禁忌地看著他啊。
段雲羅走近他,先拾起畫絹擺回桌上,繼而牢牢扶住他手肘,想迫他轉向床榻邊。
「滾開!誰要你多事!」司徒無艷倦了、累了,脾氣自然也更大了。他低頭要趕人,不意卻看到她扎著布巾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