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羽萱,怎了?发生了甚事?」
待心头一定,望向慕容钦那张有别于黑衣人长满胡髭的干净脸庞,她才恍然明白眼前的人是她真实的相公。
「钦,你痊愈了!你痊愈了!」当确认他是慕容钦后,一股思念的情愁遂涌上心头,她投向他的怀抱。
「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!」他紧紧地搂著妻子,掬饮思念。
「我好想你!虽然你就在慕容庄里,但是却不能见到你,这种思念好痛苦、好难受!以后你别再离开我了,好不好?下次让我进去怡心轩陪你,好不好?」她楚楚可怜的央求眼神教人看了十分怜悯。
他目光梭巡著她娇小的脸蛋,并疼惜地捧著它说:「我也想你,萱。因为我的病而暂时离开你,是不得已的抉择,我也想时时刻刻陪著你,但是我做不到。我不敢奢求你谅解,只要你接受我的道歉,我就感到慰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