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两个还在吵架?」她说,「你们两个怎么会这样?如果你恨她,你就不会下帖请她,如果你恨他,你就不会应约而来,到底搅什么鬼?」
我与何德璋同时说:「不得无礼。」
我涨红了脸,我说:「你懂什么。」
她说:「呵,我的朋友来了。」
我连忙抬起头看她的男朋友。
他是个年轻的男孩子,穿著套过时的西装——领子太宽,腰身太窄,裤管还是喇叭的,衬衫领子也太大,领带倒是够狭的,不过颜色太复杂,一双鞋子底厚,且是高跟,我顿时没有胃口。
随即我发觉对年轻的朋友要求不应太高,他总不能穿九百元一双的巴利。
「在哪里读书?」我与他握手时间。
掌珠抢著答:「他在做事。」
哦,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,这种年纪他应该在读硕士。
掌珠在哪里认识一个这样的人。
他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