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地上了岸,两人仍然心有余悸。
「让我看看你的伤势。」她将他翻过身,才发现他的衣衫已破,原本结实的背脊被割伤几处,淡淡地渗出血丝,更糟糕的是,他的脊椎显然已受伤,有发红的现象。
迸芷萸只是轻轻踫触,他的身子就猛地一颤,足见他伤得不轻。他……他的背不会就这样断了吧?她惨白著脸胡思乱想著。
「你……呢?你……还好吧?」夏侯碞觉得力气慢慢恢复了些,背虽然疼,却还在他能忍耐的范围内。他想起身,却有些吃力。
「你不要乱动,你的背伤得很重。」她小心翼翼地将他扶正,却不自觉地打了哆嗦。这谷极深,气温甚低,刚才泡在水里已让他们冻著,而现在全身湿冷更是禁不起一丝寒气。
「很冷吧?你不要管我了,先想办法生火吧!」他很想行动,但是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