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能活。”
孟绪初愣了下。
他很少见到江骞这种固执的模样。
而江骞将他的手腕握得很紧。
片刻,孟绪初笑了笑,使了些力气收回手,“那就随你吧,花是你养的,你做决定。”
他说:“能活最好,活不了也尽力了。”
江骞于是不再说话。
所有花被移进室内时,风更大了,卷着天际厚重的云层,能见度变得很低。
屋子里,连走廊角落的灯都被点亮。
孟绪初和江骞一起洗手,他们手上都沾了泥土。
明明外面温度不算低,但只是吹了一会儿风,孟绪初的手指又变得冰冷僵硬。
他试着握了握拳,再张开时有些费力。
江骞打开热水,让稍烫的水流对着孟绪初的手腕使劲冲,直到他的关节变得灵活,手指的皮肤被热水浸得泛红几近透明。
孟绪初对他说了声谢谢,仔细清理起手指和掌心的泥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