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底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千竹身为一名汉人女子,在叠刺族将会被完全孤立。若失去他的呵护,千竹面对的将是整个叠剌族的刁难,所以他宁可得罪父王,也不愿让她独自承受风雨。
耶律肆驾车离去的消息很快传到耶律弘耳中,可以想像,正襟危坐在大堂上、等待儿子前来拜见的他是何等愤怒。
「该死的妖女!为了她,肆儿竟然连我都不见了!\"
一连串尖锐的咒骂传出,耶律弘半白的胡子在胸前乱抖。他怎么都不敢相信,他一手教大的肆儿竟无视他的存在,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汉女,这么无情冷酷的对待他这个亲爹。
「王爷,没听说吗,肆儿都下车了,是那个女人硬拉肆儿走的。」
眼中闪动著莫测的光芒,孙鸟氏凑上脸说道。孟千竹劝耶律肆独自先见父亲的话,到了她口中竟完全变了样。
耶律弘大怒,一掌拍上桌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