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感喟了,「我也想结婚,可是,过惯了这种大上大落的生活,定不下心来,再过十来廿载再说吧。」
我唯唯诺诺。
「你记得墙壁漆白吗,谈何容易,况且,太白了也单调。」
「是,你说,人不同墙壁人的过去难以遮盖。」
「对,阿佳,你很聪明。」
饼两天,方小姐给我电话。
她笑问:「你几时结婚。」
「没有的事。」我不大好意思。
「你是怕李小姐追求你,故意推搪?」
「方小姐,你那笔大生意怎么样?」
「到手了。」
「那太好啦,我只怕服侍那样的女子,你找别人吧。」
「死相。」
我是幅白墙,一无所有,心平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