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快,痛快!”韩子高给欧阳纥斟酒,道:“可惜我酒量太差,不然要与奉圣兄对饮三百杯,怀远,代我向世子敬酒。”
刘诚频频向欧阳纥敬酒,酒过三巡,两人都喝得摇头晃脑、称兄道弟。
韩子高看得大笑,欧阳頠说:“我儿憨直,喝多了便不知道自已是谁了,让使君见笑了。”
“我不是笑世子,世子性格直爽,对人真诚,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,能与世子相识,我心里高兴啊!”韩子高道。
“子高贤弟,能遇到贤弟,我也高兴啊!”欧阳纥醉眼迷离、拍着韩子高的背。
“老夫有个不情之请,使君可愿与我儿交换兰帖?” 欧阳頠说。
韩子高一听就明白了,欧阳頠让儿子与自已结拜,其实未必有多么看重自已,而是在为欧阳家求保命符,欧阳纥与皇帝的义弟结拜,就相当于也是皇帝的义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