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听我口气越来越火,宇庭学长的声音也越来越小:「你到底在赌什么气?说什么都要跟他分手……」
「我觉得我从来没模懂他在想什么,他也不愿意我懂。」我用力地擦拭著玻璃上的积尘污渍,「喂!凌宇庭!你们以前是不是都不打扫的,怎么这么脏!」
「亲爱的馄饨学妹,这个会办又不是我接才有的,以前的人也可以不打扫好不好?」宇庭学长大概怕我一气之下把手上的报纸往他脸上丢,手脚利落地拆好窗帘就往外跑。
做过会长的和人拍起桌子来未必声势威武,但是躲起人来倒是奇快无比,我上任学生会后为了避免导师和教官对我「谆谆教诲」(换句话说是碎碎念个没完),远远望见师长就躲得利落确实。想来宇庭学长以前也是。宇庭学长冲出去连好好关门的时间都没有,踫地一声震痛我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