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并没有痛苦万分地来班上找我,也没有在我家的路灯下守著我窗口的灯影。
原本为了他可能的难过还有些许内疚,可是听说他过著比我想像还要快乐数倍的生活。原来失去我或拥有我,他都可以这么过,那我在意什么?我觉得我做了一项正确的扶择。终于我们不用再虚耗彼此的人生,我们都自由,我们都快乐。
「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阿秀吗?」宇庭学长常常来会办,东模西模,抓到机会就问我这问题。「你是不是不爱他啊?」
「你问过很多次,我想不差多回答你这次:你也过得很好。很公平,我们一点都不爱对方。」
「唉,你不了解。」宇庭学长只能下这样的结论,然后离开。
没有长篇大论的结论其实是一种酝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