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呢?」她知道他的想法,但一想到要支出一笔对她而言不算少的医药费,还有工作也会受影响,心里就抗拒。
「所以我会很担心。」郎邢煜抓起她的手贴向他的胸口。「妳模模看,从昨天发现妳昏迷后到现在,我的心还怦怦乱跳。」
「你会不会是心律不整?」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郎邢煜谴责的望著她,直到她心虚地避开他的逼视。
「可人,手术把胆囊切除,好不好?」
「……」
「别让我担心嘛。」他伸手触踫她的下颚,让她面向他。
她瞪他。这人怎么可以这样?怎么可以用担心受怕又含情脉脉到不衍的深情来逼迫她?
「好啦,好啦,割就割啦。」她无可奈何,心想算了,反正钱花了再赚,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。
「太好了!」郎邢煜松口气,忘情地抱紧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