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东没有回应,仅仅盯著这个看起来没有半分憔悴疲倦模样的被囚者,她的状况显然是出乎他想象的好。然而他在松口气的同时,心里反而涌出一股解释不清的酸涩。
「我不知道南之国的军服穿在波吉亚著名的雇佣兵身上也格外合适呢,啊,你的军饺不低啊,中校先生,这次立功刚高升的吧?」见他只是望著她不说话,费叔旖陡感不舒服,说话便刻薄起来。
他没有告诉她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穿这身军装,也没有为自己的背叛行为辩解一言一语,仍旧维持站立的姿势静静地盯著她渐渐流露出不明所以的焦躁。
「喂,不开口的话你来干什么?」她瞪他。
「伤好些了吗?」答非所问,余东的视线落在她拆了纱布的手腕处。淡淡的疤痕,那时他下手并不重,可是他知道自己造成的伤害恐怕不会被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