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个耳光扇了过来,将她直接扇晕过去。
“操,你不知道轻点!”黄毛骂了一句,“搞晕了怎么玩?”
“我,我哪儿知道她这么不经打。”那人解释道。
“我他妈!”黄毛抬腿,将那人踢到一旁,看了眼地上像死了一样的女孩,跨间的鸡巴又硬了,但已经开始发着疼。
他已经射了三次,其他人少说也射了两次,差不多了。
“行了,给她洗了。放回去吧。”
“好,贺哥,听你的。”
虽然舍不得,但是他们不敢惹比自己排行大的人。黄毛过去穿好衣服,关掉录影,开门去另一个房间通知高歌,剩下的人打开了高压水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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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话: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