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用尽世间最肮脏、最残忍的手段,将她锁在不见天日的囚笼里,
把她变成纯粹的生育机器,直到榨干她最后一丝生命!
她会死的。
会以一种极其屈辱、极其痛苦的方式,死在冰冷的实验台上,或者某个权贵的床上!
宋知宴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他猛地吸了一口烟,灼热的烟雾呛得他眼眶发酸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仿佛要将那黑暗看穿。
死寂再次笼罩。只有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。
半晌。
宋知宴掐灭了烟蒂,猩红的火点在昂贵的黄铜烟灰缸里彻底熄灭。
他没有回头,声音低沉、冰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如同淬了寒冰的决断,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:
“你之前所有的床伴,陪你过易感期那几个,”
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,
“名单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