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而后悔自己当年的一时怯懦,若当时不畏惧,燕玥应当能早早的回到京城。
而自己说不准能够从他儿时便开始教导他,不用将那么多年的心力花费在柴珩身上。
想那柴珩何时有过这种谦虚认真的姿态,其实哪怕他摆出这种姿态时房渊都能从他身上看到一股燥来。
因为心里的愧疚、满意等等,这般复杂使得他心也软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