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平允的眸色蓦地沉冷几分,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,修长的手指扯高她的裙摆,往她腿间一探,却是什么都没有,干干净净。
“哎,诓你的。”温凉年散漫地说,“哥哥,你摸了我,越界了。”
她太刻意,温平允自然也知道温凉年想激他,但他始终态度冷静地凝视着她,琥珀色的眸子饱含审视的意味。
随后,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颌,一点一点地凑近她的脸庞,在温凉年的冷眼注视下,轻轻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,像是在引颈受戮一般,无声承认了自己对她的欲念深重。
他果然不忍了。温凉年发出模糊不清的嗤笑声,发狠反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唇,嘴唇上的口红胡乱地蹭过他的唇角,留下鲜红暧昧的痕迹,她讥诮地说了一句“你他妈就是想操我,日思夜想的那种”,温平允把一直缠在她身上的红尾蚺赶开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