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铁铸成的森严利齿刺破皮肉,夹进血管与神经里。
不记得是哪一天,他发觉许南风只是单纯讨厌自己。
并不是伪装,不是他的同类,不是因为自己是特别的。
是因为她就是讨厌自己。
李洲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错误与愚蠢,然而这时候 ,他已经没有办法再逃离了。
他在灯光下看赤裸的少女,眼中终于不再是厌恶,只剩他一个人的样子。
那些无法言说、没有尽头的渴望,在这种时候被轻易满足。
他去扯少女的脸,恶声恶气地说:“你要多看我。”
少年露出虚张声势的恶面,张牙舞爪,察觉到自身即将陷入危险的沼泽,徒劳无功地做着垂死挣扎。不慎跌入泥淖的行路人试图警告少女,却恐惧从她脸上看到不赞同的神色。
李洲捂住她的眼睛,俯身亲吻,微凉的薄荷气息落在玉白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