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处理一位新画家的作品?」焰鹤眨巴眨巴眼楮,很快找到了答案,「妳说的那位画家叫『火烈鸟』吧?」
她怎么知道?难道佚哲连这种有关商业机密的事也告诉她,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?
焰鹤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,心无城府地告诉她:「我就是『火烈鸟』啊!你可以叫我『武焰鹤』。」
她,武焰鹤就是火烈鸟。
杜鹃的眼前快速过著八寸的小电影--杭佚哲撇下她,专注地审视火烈鸟资料的画面;这些天以来,他强压下的疲惫;她在无意中见到他陪女孩吃饭,成熟的杜鹃带自动将那些画面列入自己的错觉视线里。
她是真的太相信他,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想伤害自己?连杜鹃自己都胡涂了。
这个女人怎么用这种眼神盯著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