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屿伸手搭上赵鸣筝的脉搏,片刻后说,“索性我曾偶然得到过解药的方子,鸣筝想来是无大碍的。”
果然是性情中人,若是羽春楼里的其他人,定会先问任务完成的如何,但秦屿却一心扑在赵鸣筝的伤势上,也是难得的,谢必安如是想。
秦屿拿出几根银针,扎在了赵鸣筝指尖,赵鸣筝只觉意识一阵恍惚,便晕了过去。秦屿示意谢必安同他一起将赵鸣筝扶回了羽春楼。
“咳咳,鸣筝的毒性已经控制住了。不过有一味药,我此刻却是没有的。”安顿完赵鸣筝,秦屿捂住口鼻,轻咳了两声,急促地喘了口气,“是百年前制作五时丹的毒圣亲手培育的藏红花。毒圣培育的藏红花比普通藏红花在药性上猛了许多,是特别为解五时丹而准备的。初见婉儿时,我将那花埋在了苏家江南别院的桂花树下,不知七门主可否为鸣筝跑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