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将那一小方信纸贴身收好,抬起头,开口问一旁的孟书恒,「现在我该怎么做?」
「先去找教练吧!」揽著他的肩,孟书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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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礼拜过了,老实说,应晓生过得并不好。
若若走的那天晚上,球团对外招开记者会,半个小时的时间,他只是坐在那,任由合下的记者对他炮轰,任由身旁的公关人员替他辩解——他被命令不准说话。
事实上,他也不想说话。
发生这件事之前,他以为自己的生活很单纯,每天只要打球和谈恋爱就好,而今球赛已经开打了,可是他不能上场,然后不管走到哪都得承受众人臆测的眼光,更糟糕的是,他已经一整个礼拜没有若若的消息了。
他一直没有和她联络,因为,不知该跟她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