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弱翎咬吸管的动作一顿,懵了,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问:
许渡晚呢?
沈明矜失了忆之后对很多事情的反应都慢了半拍,闻言动了动眼珠,好半晌才指了指门:
他出去了。
说完,他想了想,又小声补充道:
好凶地出去了。
似乎是回想起许渡晚刚才黑着脸的表情,沈明矜心尖一颤,下意识用指尖抠了抠掌心,漆黑的墨发软趴趴地垂在耳侧。
江弱翎见此,吐出吸管,顺手将滚烫的早餐放到沈明矜一旁的桌子上,斜眼睨了沈明矜像是在告状似的的语气,忍不住乐了:
你怕他做什么,跟老鼠见了猫似的。
沈明矜说那可不嘛,就许渡晚那个脾气,阴晴不定的,一会儿高兴了一会儿不高兴,活像他的祖宗似的。
说吧,你俩咋了。
江弱翎吸溜着豆浆,手也不台,脚尖勾着椅子,一屁股在沈明矜的身边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