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概冬天比较容易肚饿,有饥寒交迫这句话。」她又说。她已完全忘了他们之间的「战争」。
他忽然笑起来。
「在暖气这好的屋子里,你觉得冷?」他说。
也不再是那针对她了。
「当然不——」她脸红,不知道该说什。他一定会觉得她幼稚,会不会?
「你的圣诗唱得很好,很好。」他说。不是听错吧?声音视觉竟有丝暖意。
他还连用了两个「很好」,这表示什?欣赏。
「从小就是唱诗班的成员,好坏是天赋,我只是用心灵唱。」她说。
「用心灵唱。」他重复一次,然后喝完杯中牛奶。
他要离开——不,他没有走的意思,她放心了。
她希望并喜欢他留下的,是不是?
「你对人——永远是那冷淡?」她问。其实她并不想问的,又忍不住。
「冷淡——也只不过是种态度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