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看你是不會削水果吧!你還算是個女人嗎?一點女人味都沒有。」他譏諷地抿了下嘴角。
「我沒女人味?我沒女人味?我從小到大,就是以女人味出名的。」白心蕾氣到拿起隻果往他身上一扔。
他不躲不閃,正好讓隻果打在他的胸前舊傷,痛得他彎。
白心蕾屏住呼吸,疾沖到他身邊,小臉滿是內疚地握著他的肩膀問道:「很痛嗎?很痛嗎?要不要搽藥?」
她嘟起小嘴,很直覺對著他的傷口猛吹氣,根本沒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根本毫無痛意。
雹毅望著她著急的小臉,想嘲笑她嘟嘴吹氣的舉動很白痴。
但是她臉上的表情那麼認真、漂亮的眼楮那麼擔心地看著他,于是他什麼都沒做,只是假裝痛到不行,讓自己偷偷享用了她的關心幾秒鐘後,才讓不受控制的以手挑起她的臉龐。
「我沒事了。」他定定地望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