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靠得很近，荔苏可惜清楚看到林漾疼得，冷得止不住抽搐的样子，这样虚弱，呼吸微弱，她一脚踩下去就能让她断气。
她真的想过要不要把林漾踩死，如果只是输灵力到脱力就算了，可那种一次次靠近她就次次感受濒死的恐惧，连带着身体深处都叫嚣着痛啊，好痛啊，她怨恨林漾把她拉进这样的黑色漩涡里，她要不间断地踩得很用力才能踏实感受到脚下是土地，不是深黑色的海洋。
“不破不立后面跟的是先立后破。”
荔苏又补充了句，把林漾逗笑了，笑着笑着就哆哆嗦嗦地七窍冒黑血。
荔苏是思维很懒的人，所以她的情绪来去都浅淡，在这样费力费神的环境下，更是浅淡得让林漾捕捉不到，不然她一定会先受不了地离开，甚至把荔苏也搞死。
荔苏实际上烦得想补上两脚，又觉得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