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没哭呢!」齐季清哽咽著为自己辩解。他不想哭,也不晓得为何要哭,但泪就是不听使唤,像决堤般落下。
「我该怎么做呢?该怎么做你才肯停止哭泣?」源城绪心疼地瞧著眼前的泪人儿,心急如焚、手足无措,「我知道是我不好,你一个人孤伶伶来到扶桑,我不该一下子逼你做太多事,对不起。」
源城绪将齐季清搂进怀里,抱著、哄著、安抚著,忙了好半天,总算让泪水突地溃堤的齐季清慢慢平静下来,源城绪也才悄悄的松了口气,但他仍不舍的继续搂著齐季清给予抚慰。直到一阵风吹来,齐季清打了个寒颤,他才问道:「夜里风凉,我们进屋里去吧!」
迟疑了一下,齐季清才闷闷地回了句:「嗯!」
在源城绪还来不及松手时,他就将源城绪推开,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