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真的不能与咱家里的茶相比?」我学著晴雯的语气。
「事到如今,」叮当凝视我,「你到底是真是假,我还不能分辨。」
「我是真的,谁拿自己的精神来开玩笑?这二十多三十天我惨过大病,我都改了,叮当,不但把你的十多部著作看得滚瓜烂熟,连《红楼梦》都一并背妥,以后没话说的时候,咱们就对著一段一段自‘甄士隐梦幻识通灵、贾雨村风尘怀闺秀’一直数下去,」我长叹一声,「累死我了,我是再也不能的了!」
叮当啼笑皆非,双眼隐著泪光。
饼一会儿我说:「而且我要更正你,‘玫瑰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’是葛吐史坦在一九二二年说的,你搞错了。叮当,再给我一次机会,否则我死不瞑目。」
她转过头去。
「而且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,我的精神与,都是纯洁的,只为你一人而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