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和娘怎麼就不能見最後一面呢……」白芙蓉泣不成聲。
「逝著已逝,就別掛心了。你不也說這對你娘才是一種解脫嗎?況且你娘若見著了你,心中一不舍,豈不又要拖著那樣的身軀苟延殘喘?」黑嘯天摟著她仍在顫抖的身子,大掌輕拍著她仍在低喘的後背。他並非打算放過白玉相的蓄意掩瞞,而是因芙蓉承受不住再多刺激了。
「我知道……可是我怎麼能不難過!」虛軟的話語與她孱弱的身子一樣的無力,她垂下雙眼喃喃低語:「娘知道我也練了絕艷,還要師父還她原來的我哪……」
「與其難過,不如好好想想絕艷的解法。」黑嘯天安慰的話讓懷里的人兒驚跳起身。
白芙蓉想逃,腰間大掌卻擒著人不放手。
「黑嘯天說得沒錯,與其難過,不如好好想想絕艷的解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