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相的頭發快速短縮,她側過頭嘔出數口鮮血,雙手卻仍然專心地持著手凹幾。
「師父……」白芙蓉難過得咬住唇,不忍心再看師父憔悴的面容。
此時,她師祖的「手」舉起了匕首,刺向胸口。
當利刃捅入胸口那一刻,除了黑嘯天,沒有人真的親眼目睹。
白芙蓉整個人埋在黑嘯天的胸口,雙手將耳朵摀成死緊,卻擋不住師祖一聲聲淒厲無比的悶聲慘叫,那叫聲和針一樣的一下下地刺在她的身上。
「不要--」白芙蓉顫抖得有如冬風中的枝頭孤葉。
黑嘯天用力將白芙蓉的頭面掩入胸口,銳利紅瞳直勾勾地看著那把短刀沿著心髒滑行,在血肉之間切斷了血管脈動,那一緊一縮的心髒緩下跳動……
鏘--短刀掉落地上。
滋--手掌握住心髒,發出水滑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