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混小子仍然在睡,双腿蜷缩在沙发上,比起飞机上,那是太舒服了。
我一边看电视中的足球赛,一边吃饭,津津有味。
有种奇异的感觉,我从来未曾在男人身旁看过电视,只觉有种安全感。
因为他躺在沙发上,我只好坐地下,把头枕他大腿上,他大腿结实有力,比任何椅垫都写意。
我搔搔头皮。
也许屋子里真需要一个男人。
球赛到下半场三比的时候,他转了个身,申吟一声,我在那里起劲的嚷:「加把油!对,踢啊!都是死人吗?」我挥拳助阵。
结果三比一,力挽狂澜无效,我拥护的那一队终于输了。
大个子慢慢靠起身子来,糊里糊涂的问:「我在哪里?嘎?我在哪里?」
我看他一眼?「你在阿拉伯后宫,已被油王收为爱妃。」
他笑,「老天!」
「你睡够了?」
「嗯。」他伸一个懒腰,取饼香烟,点起一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