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又是说得俐落有劲。
雨文这才领受到结婚原来就像失去了自己,没有一样可依自己的意思去做,若不妥协,只有争吵。才过了一夜,他和她都已经怒目相向过,就是现在,也是危机四伏,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。怎么她想像中家的温暖会是这个样子,丝毫没有温馨,反而随时随地都埋伏著地雷,一不小心踩到就会粉身碎骨。
她小心地试探著问:「那我们就不度蜜月了?」
「新婚第一夜部份房睡了,还度什么蜜月。」
雨文一听,放下手中的面包,把盘子一推,表达她的生气。
「就为了昨晚的事,你要记恨一辈子的话,我也没办法。是谁规定新婚第一夜就一定要做那种事,没有难道就犯了十恶不赦的罪?你为什么不想想,在体力不支,精神不济的情况下做那种事会有什么情趣,你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耿耿于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