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表上,拒写;问你的话,拒答!你够干脆嘛!知不知道你是怎么被公司录取的?」他躺靠背垫,双手平放扶手,舒适的调整坐姿细看她。
「你该不是暗示——我的工作是由人帮忙的吧?」倘真是,一切礼遇的现象就有个合理的解释了。
「这不是暗示,是明示!」他坦白说:「否则你以为谁有这能耐提举你升上高位?」他嘲讽的,目光在耻笑她。
水蓝平淡的巧笑,漠不发火。他若想以此激她,是白费心了,她不想生气时,是任何人也激怒不了她的,可惜他不明了,还试图引爆她蕴藏的凶焰,岂不枉耗心力、自讨没趣?她亦不懂,竟有人喜欢见别人生气才高兴的,他俩又非是仇敌!
「我是否该感谢你的善良大方、仁者让贤?」
「只要你愿意,我不反对。」他无所谓,不拘泥这套俗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