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就不知道余瑞霆有够厉害的,陈雪珍只要稍稍接近他,就会被他冷然一瞥,吓得不敢再靠近他。近日这招就不一定了,搞不好我晚上回余家时就会听见喜讯。」
「妳笃信女追男隔层纱这句谚语吗?」庄牧宣捏著伍校旋的鼻子笑道:「我敢打赌,这招对余瑞霆没用的,只会弄巧成拙,妳惨!」
「妳凭什么这么说?」她不服气地问。
「凭我又四个哥哥。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之徒,而妳最大的失算在于余瑞霆是个极端洁癖的人。」
伍校旋有点泄气,「其实我也知道他根本不会被迷惑。」她脸上浮现顽皮的笑容,「可只要一想到他气得额头爆青筋,我就乐翻天。」
「既然如此,我们去玩吧!不要再理会这些事。」侯恣淳提议。
庄牧宣、伍校旋举双手赞成,三人真的太久没有一起出去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