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能是他爷爷怕他沾染骄奢之气,成为败家子,故意给他磨练吧!难道……妳们收集这些资料,是要我去挖掘这两点的内情,等掌握内情,我就能迎头反击,把余瑞霆修理的金闪闪?」
庄牧宣手指一弹,「没错,我们就是这个意思!」
「那我请问,我要向谁挖内情呢?筑华和筑维吗?」伍校旋斜睨一个月没踫面的两位好友,她们好像变呆了。
「他们不知道他的事。」侯恣淳立即否决。「根据余东青离婚的契约有注明,余瑞霆每年都要回国和他们生活两个月,所以父子关系淡薄,连兄弟情感也一样,他不可能对他们吐露心事。」
「就是啊!那妳们刚才说的不等于白搭?」
庄牧宣突然跳起来,勾著她的脖子,笑嘻嘻的道:「我有个好主意,你买几瓶酒,让他酒后吐真言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