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官大夫,失禮了。」東方荷命令一名護衛上前,用布蒙住上官大夫的嘴,將人給帶進車廂里。
東方荷則坐到了夏侯昌的身邊,靜靜地看著這個曾經在北荻國呼風喚雨,可現在卻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彎曲的男人。她嘆了口氣,將臉貼在他的胸前,輕聲地說道:「別擔心。總之,你在哪,我就陪在哪。」
群樹之間,枝葉濃蔽,僅有幾束光亮從樹葉縫隙間鑽出來,灑落在獨孤蘭君的身上。
他低頭看著滿臉笑意盈盈的喜鵲,眉頭便皺了起來。
喜鵲一看他皺眉頭,也瞧得津津有味了——她這師父現在有了表情,看來不知有多親切啊。
「笑成這樣,是打算待會兒死了也瞑目了嗎?我可不保證我灌了內息給你之後,你就有本事不死。」他不明白她總是對別人的事如此熱衷,竟連死都不怕。